读者朋友特别是泸州的读者朋友,假如你点开这篇文章,希望你能耐心看完。特别感谢江阳老师当年的拍摄。
回忆好不好?我不晓得,王家卫曾经借着《东邪西毒》的电影表达过自己的观点。他让梁家辉演的黄药师口中说出:“人最大的烦恼,就是记性太好,如果什么都可以忘掉,以后的每一天将会是一个新的开始,那你说这有多开心。”
我到今天都不觉得开心就是要忘记,当然,我相信没心没肺的人可能更开心一点,说白了你没有过往和责任,那不是开心,那是冷漠。
有人说我在贩卖情怀,也有人说我的内容缺乏娱乐性。就是现在的人害怕你一本正经地跟他聊天,或者向他推送文字,需要经过大脑思考。他们像长不大的孩子,明明应该担当的时候,偏偏要呈现一种幼稚来逃避他们称为的“生活压力”。
对于以上的说法,我也固执地全盘否定,到了全民泛娱乐化的时代,其实是一种悲哀,人生可以有起伏,但是不应该沉沦。
一些人自以为是看透了,不去抵制和抨击,反而说这个世界本来就这样,冷漠如此也就罢了,还是阻止和嘲讽不愿同流合污的人,这种逻辑上就是恶的表现。
好了,假如你能看到这里,说明你还有点耐心,我这种杂文体的开场白,表达了自己的观点后,回归本文的主题。
前几天,遇到一个八零后,也是要做地方人文的,当然她属于官方范畴,正在焦愁或者说迷茫泸州哪有可以宣传的文化。或许在她看来,即便自己也是土生土长的泸州人,实在不知道泸州有什么历史人文好拿出来宣传的。
这又是另外一个悲哀,我们对过去不仅不了解,还故意选择遗忘,充满嫌弃,而用心去感受和研究那就真是凤毛麟角。不过她告诉我,她很想把这个事情做好,抛开体制内的因素,以一个纯粹热爱家乡的人的情况去触碰它。我且相信她的热枕,但是我并不希望借助谁或者影响谁。
这四年多,我做了很多,也看到了很多。明白自己几斤几两重,也懂得“莲之爱,同予者何人?”的道理,所以放开纠结,做了就好。
回到她不知道从何宣传或者提炼的迷茫,我想很多人会告诉你,泸州不是有酒吗?
酒?我就问一下,几个人喝明白了的?几个人天天能数字酒消费?几个人喝醉了,不是醉生梦死,第二天不浑浑噩噩?而是像人家李白“斗酒诗百篇”?
有一个那么大的企业,人家自己就会弄好酒文化,你我最好不要瞎操心。
当然你也是好酒之人除外,那是情怀。又假如有人尊重文化知识还能用银子来栽培,你也有那个能力大可以去参与,否则别丢人现眼。
那么把最重要的酒都拿掉了,我们的文化切入点又在哪里?
首先,江阳沽酒客想说:酒,没有人能拿得掉,只是你参与不了罢了。但是假如仅仅只有酒,你觉得泸州老窖够文化价值来激发品牌效应吗?
我们这座城市,先有了长江和沱江以及搏击风浪的前人,五方辐辏的通达,才有了美酒飘香的四散。
所以,光是河下的历史,就有厚重的人文可以深挖和再度开发。可惜,时代变迁的过程,如今即便沿江都有滨江路成为城市美丽的裙边,却无法体现张问陶眼里的泸州,那属于:“城下人家水上城,酒楼红处一江明。”的“滩平山远人潇洒,酒绿灯红水蔚蓝”的黄金年代。
泸州,最大的短板就是,在与时俱进的同时,丢失了自我,光想着发展,却忘记了传承的重要性。
所以,在这几十年来,我们的文化出现了一种真空状态。骨子里还缺乏了自信,却多了一份自卑。这种玻璃心,不是有钱没钱能够化解的。
今天泸州的复古倾向,更多是一种外来文化的妥协,江浙及徽派建筑虽然美,但是泸州的土壤没有滋润它的理由,更没有他们的历史和文化积淀,一味的模仿,就是体现了一种可笑的卫星城市文化,东施效颦的要不得。不是因为临水的城市,就是一种文化色彩。
我们几千年下来,哪怕只看明清,都足以有可以延续和自豪的人文底蕴。外来的文人墨客都为之喝彩,反而到了今天,我们却对自己的弃之如敝履,把他人视之若珠玉。你说是不是很可笑呢?
有人曾经就这个事情嘲笑沽酒客,目光狭窄,目空一切。我并不是只有泸州好,家乡全无敌的‘拗人’。就地方人文这一块来说,全国都有让我们惊叹和膜拜的理由,但是这不是抛弃自己的借口。不了解自己,你凭什么说泸州的人文历史,凭什么打着宣传地方人文的旗帜呢?这并不矛盾,只有那种对自己全盘否定,毫无道理地摒弃,才是无知。
如今,我们看不到江边的那些船舶,自然再不会有人记得起泸州是“水上城”,更不可能会出一个能写出“门泊东吴万里船”的大诗人。记忆都已经支离破碎,如何能修复残垣断壁呢?
泸州江边有些船,今生可能不相见,岁月到了后来全是回忆,但是我们还是可以再努力一下,把它再次照进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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