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家三拜九叩头正确动作(三拜九叩头正确动作道教礼仪)

佛家三拜九叩头正确动作(三拜九叩头正确动作道教礼仪)

一转眼,九天过去了。

全城的百姓都对这次大婚起了很大的兴趣,他们都希望,常胜将军能拿住歹徒,好让他们这些平民能够心安。

小皇帝象征性的表示自己对臣子的关心,分别赐了两家各自一份厚礼。

一场婚宴,可谓万事俱备,只差吉时。

————

“哎呀!时兄,你可算来了!”林泽看到跃墙进来的时凉,面上焦急的神色消失殆尽,换成喜悦。

“时兄,还有两刻就要迎花轿了。赶快换衣服!”林泽将他带进后院中的一间房子内,房子里空荡荡的,像是好久没有人住过。

桌上摆着喜服和金色的面具,红艳艳的,金灿灿的,在这破旧的屋中很是扎眼。

“快快!”林泽急躁地催促着,时凉却不紧不慢。

礼仪。”时凉脱着外袍,平静地说道。

“礼仪?”林泽有些懵,什么礼仪?

“结婚,不是有很多礼仪吗?我前几天学了些,但不知你们家有没有什么特殊要求?”哈,时凉,考虑的还挺周全。

“哦哦!有有有!”林泽开始了絮叨模式,“在我们家呢,要……”

与此同时,魏府中。

丫鬟们正在为萧驰上最后的妆。

“王爷,您可想好了。”魏御史还是有些担心。

“本王说过的话,自然会兑现。”萧驰看着镜中的自己,微笑道。

“况且,魏泠那么好看的姑娘,本王真不忍心看她守寡。”

萧驰接过红盖头,盖到了自己头上。没想到啊,自己第一次穿喜服,竟是当了新嫁娘。盖头下,萧驰的嘴角微微上扬。

————

八抬大轿,十里红妆,锣鼓唢呐,响彻云霄……

京城的百姓几乎都围在了街道的两侧,翘首以待,既待那喧嚣的鼓锣,又待那新郎骑马走过。

轿子中,萧驰听到外面很是热闹,心中热热的,他们真得挺高兴呀!希望这次能将那人拿下,好让这热闹的场面,年年月月,都常有。

马上,时凉没有轿中人那么悠闲,他的神经紧绷着,时刻提防着可能出现的不测。

“唉,摄政王,你很是没用。”时凉拽了拽马绳,面具下是一片冰霜。

林府的人更多,很多人都是奔着新娘去的。据说魏御史的小女儿,很有教养,人长得又美,虽然隔着盖头,但也想撞撞运气,看能不能,看见盖头下的芳容。

时凉下了马。轿子也停了下来。

时凉走到轿子旁,停了好久,才下定决心:“娘子。”声音不带一丝情绪,但任谁听了都很是清爽。

萧驰没有回答他,自己实在是说不出魏泠那样软软细细的声音,只能闭上嘴巴。对不起啦,林泽!

“娘子?”时凉只好再叫一遍,他的手拨开了轿帘。还是没人应,时凉顿时起了疑心。“娘子?”周边的女孩子都听苏了,这神仙嗓音!然而轿中人却在骂他:“叫什么叫!还没过门呢!”

时凉拉帘子的手紧绷起来,这新娘有问题。“娘……”时凉的手突然被人握住,下一个字硬是没说出口。

握住他的那只手,先不说那只手和他的差不多大,就是上面的茧子,都不像一个御史女儿的手。这新娘,铁定有事!

而此时,萧驰在心中默默应了声:“好儿子,这声娘,叫的真好听!”

玉铃铛阵阵响了起来,时凉将新嫁娘牵了出来。那纤细的腰身,婀娜的姿态,真让人移不开目光,周围人一阵惊讶,纷纷鼓掌,唢呐吹得更欢了。

“这小姐哪都好,就是……”

“哎呀,可能年纪还小,没长开吧!”

“对对对,长开后肯定更好看!”

萧驰心中暗骂:“你们才没长开,本王马上都要加冠了。”

下一秒,萧驰生出一种悬空感,自己这是被抱起来啦?

从自己的肩后处传来阵阵玉铃声,清脆又好听,和它的主人一样。原来林泽这么儒雅呀,看来,两人挺般配的。

“娘子,可不能再吃了,再吃,相公我就抱不动了。”时凉声音很低,言语中满满的讽刺。

“就不能让我夸夸你?”萧驰心中一阵怒火,“才夸你儒雅,就这样伤你娘子的心吗?我要真是魏泠,这婚立马不结了!”

萧驰一只手勾住时凉的脖子,另一只手摸到时凉腰间,猛地掐他一下。

“嘶——”时凉着实被掐疼了,哑着嗓子,声音充满着撩逗,“大庭广众的,娘子这么不乖,是不是想让为夫——好好疼你一番?”

“这什么虎狼之词?林将军的儿子,这么没教养吗?”

“嘶——”这次轮到萧驰喊疼了,这小子用劲真大,在他腿上狠狠地掐了一下。“小王八蛋!”

时凉也许是掐爽了,颠了颠怀中人,大步向里堂进去。闲杂人是少了些,但士兵多了起来。

到了里堂门口,时凉将怀中人放了下来,萧驰有些不稳,扶了时凉一把。这小子抱着人还走这么快,猴急吗?本王的心都要颠出来了!

萧驰仔细听了听,感到周围人少了很多,应是到地方了。

“娘子,要拜堂了。”时凉清润的嗓音又在萧驰耳边响起。他乖乖地伸出左手,下一秒另一只手就搭上了,哦,有清脆的铃声,是那只手吧。

时凉牵着新娘走进堂内,每走一步,铃响一声。

跨堂门时,萧驰因看不见,时凉也没有提醒,就拌了一下,身体向前摔去。

完了,又要出丑了。

可是迎接他的不是冰凉凉的地面,而是一个坚硬的胸膛,是时凉,及时接住了他。

“娘子怎么这么不小心?”

萧驰扶着时凉的胸膛站起,脑中一万个“王八蛋”飞过。“你看得见还不提醒我?小王八羔子!”

“为夫的胸膛摸着可还顺手?”时凉俯在萧驰耳边说了这话,后者连忙收手,被时凉紧紧握住。不知道的还以为小两口,琴瑟和鸣呢!

“林泽,你个王八羔子!本王花这么大力气来救你,你却这样报答我!”

两人停在了堂中央,林将军和林夫人就在堂上坐着。礼仪官在一旁站着,只听得他大吼道:“良辰吉日,新郎林泽,新娘魏泠于此时此刻,结为夫妇!”

“一拜天地——”

两人转身望空一拜。

“二拜高堂——”

两人又转过来俯身一拜。

“夫妻对拜!”

两人一个左转,一个右转,相互拜了一拜。

“礼成——”

“送入洞房——”

礼仪官话音未落,时凉一把就抱起了萧驰,不顾周围人的言语,闯出了里堂,向新房跑去。

“这娃子就这么饥渴?”萧驰被颠的有些难受,为防止掉下去,他双手抱住了时凉的脖子。

“歹人,我看你不顺眼多时了!等一会只剩我们两人时,看我不打的你哭着叫爹!”时凉憋了很久的气,终于憋不住了。

“林泽,待会儿可千万要小心。”萧驰忍不住提醒他,说不定那人什么时候就来了。

“娘子的声音倒像个汉子。”时凉终于听到了怀中人的第一句话,这声音很温柔,但确实不是女人的声音。

“王八羔子,你声音才像条汉子!”萧驰骂了出来。时凉没再理他,走进新房,一脚合上了门。那门被踢的咯吱响。

时凉将萧驰撂在了床上:“别装了,歹人!”

“歹人?林泽这是将自己错认成歹人了?”萧驰有些懵。又想想,是了,略微长点心的,都能猜出,他不是魏泠。那假扮魏泠为的什么呢?还不就是来取他的性命。

突然萧驰眼前亮堂起来,原来是盖头被时凉扯掉了!完了,礼成了,完完整整的成了。林泽,你手贱吗?这盖头让我自己摘掉不行吗?

萧驰心中一顿“王八蛋”过去。可还来不及骂出,时凉就下手了,小崽子速度还挺快!本王陪你玩玩。

于是两人在婚房中打了起来。萧驰的武功更为扎实,很快就处于上风,将时凉的气焰完全压制,一拳一掌接的十分轻松,又不断躲着时凉横飞过来的腿。

相比之下,时凉就显得有些吃力了。可是不能让他跑了!时凉从袖中抽出一把修长的小刀,向萧驰刺去。

“孩子,你还不讲武德啊!”萧驰边躲着边开玩笑道。

“你他妈才是孩子!”时凉恼羞成怒,手法也渐渐乱起来。

“林泽,你爹没教过你,与别人打斗时,最忌心乱吗?”萧驰说这话时,一脚踢中时凉拿刀的手,那刀子被踢飞,落到了门边。

时凉,一时僵住了!这人怎么这么难打,废话还多!

“手疼吗?”萧驰看他愣到了那儿,走到他面前一把握住他的手,刚刚自己确实用了不少力气。“本王刚刚用力过大了,实在不好意思。”

“本王?”时凉有些脑塞,他就是摄政王?

“嗯,圣王朝摄政王——萧驰!”萧驰揉着他的手,颇自豪地说道。

时凉有些反应不过来,喃喃地说:“摄政王萧驰,不是长得五大三粗吗?”但面前的人长得很好看。

“谁告诉你本王长成那样的?本王是不好看,但也不至于是个五大三粗糙汉子!”萧驰有些生气,手上的劲不由加重了些。

“嘶——”时凉忍不住道,想将手抽回来。萧驰放开了他:“回去用凉水敷敷,去去肿。”

萧驰看了看还在揉手的时凉,一屁股坐到婚床上,先歇会儿,那歹人还没登场呢!

“你……王爷为什么要扮成新娘?”

“当然是为了抓歹人呀!难不成是为了和你成亲呀!”萧驰一手支着头,闭上眼睛,靠在帐子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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