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好哥们(之十)

万辉华

载满兄

前几天,省文艺评论家协会、市旅游协会等五家单位邀我出席一个关于麻布大山文旅融合发展的研讨座谈会,我欣然前往。在会上既聆听了许多专家、学者对麻布大山未来融合发展的建议,同时也专注听了对载满兄的大作《麻布山巅 福地洞天》的点评。

这一文旅美文在互联网时代,通过各大门户网站和公众号竞相推送,达到点击率超过260万,这真是岳阳文坛上的一个新的奇迹。也实践证明,衡量文章真正优劣的最高标准,就应该是在广大读者中流传广即现代的网络浏览量多,且有正能量,这才是硬道理。

要说,我与载满兄还是40年前的校友。说来话长,在1981年10月,我们同时进入岳阳师范学校,虽然不在同一个班,但是,因为对于文学的喜好,让我们不约而同地走向一起。此时,谢柳青老师主编了一个校刊,刻蜡纸油印的内部刊物,却让当时喜爱文学创作的师生,欢欣鼓舞。我记得,身边的一些学友踊跃投稿中有载满,比我们低一届的民教班的赵煜恒先生等。那时,隋国庆老师教我们的化学课,他有一间十多平方米的房子,我们在课余,为了文学社的活动,常常到隋老师那儿点上煤油炉煮面条充饥,因晚上参加文学活动到深夜,肚子呱呱叫。

我记得载满兄在69班,与我们71班不在一层楼,但是做操,打饭,常常碰在一起。尤其是那时都是文学发烧友,那就更加紧密地走在一起。我找他借过一本《浮士德》的外国文学作品,我看了几页,因诗句晦涩,难以往下看,把书就搁在宿舍里,大约过了一二个月,载满兄找我索书,我陡然忆起,歌德的这本诗体小说还未读完,但是,我延搁了这么久,还是还给载满兄吧。

后来,我们从师范毕业,却天各一方,暂时失去了联系。是赵煜恒先生牵线,在1984年的夏天,我们相逢在麻塘镇春风乡的的一个乡间小学里,那是赵先生的爱人所在的小学,叫春风小学吧。

那天,吃过晚饭,好像是赵先生的夫人弄的,吃的什么菜都没有印象了。反正,是夜,我们坐在竹床上聊天,在旁边点了一些艾草熏蚊子。我、载满、煜恒先生,我们聊的大概是文学,都在憧憬在文学创作上有所成就,到了深夜,赵先生回房子里去休息,我与载满在竹床上睡了一个晚上,竟然忘了蚊子的叮咬。

这一别,经年不相见。某日,也是到了2000年后,我在《长江信息报》工作,傍晚去散步,想到五里牌书店逛逛,在过马路时,偶遇载满兄,他握着我的手说,好久不见老同学。我回答:是呵!

他听说我去五里牌书店逛,他说才从那儿看了一阵书才回来。

呵,载满兄也是爱逛书店的人,我对他陡然产生一些敬意。

后来,文联的一哥们喊我去喝酒,我问都是谁呀。他说,徐载满。我二话不说,去呀!

那天的酒怎么喝的不甚记得,好像载满已是某区的副区长了,也出过二本教辅教材。

我那时也不善饮酒,也许是喝了几杯啤酒而已。我心里窃喜,我与载满兄又接上了头。

我是一个书呆子,平生不愿去打扰官场上的人。尽管,我知道载满兄在市工商联、市教育局都做过领导,我却没有主动去拜访。

我也知道,他后来调到市科协任主席。这让我记起2002年,隋国庆老师在市科协担任过主席。我到他办公室喝过一回茶,聊了一阵天。临别时,他赠我一套科普著作,约有十册,在每册上为我题了词,这真让我感喟不已。

前二年,载满兄发起成立延安精神研究会,把我列为常务理事,真让我惭愧。这也是载满兄的厚爱,同时,也是对我的鞭策,我参加了去华容瞻仰何长江纪念馆的活动。作为一个老记者义不容辞地为此活动写报道,第二天报道分别刊发《岳阳日报》《岳阳晚报》上,并在头天上了今日头条。

后来,协会开展了几次下乡调研活动,我因工作太忙,错失了良机,不然,我还会见证载满兄的领导艺术和人格魅力。

这次,麻布大山的融合发展和他的散文力作研讨会,让我更走进了载满兄的心思,他其实是一个作家,一个有着强烈使命感的人,为了故乡的发展,哪怕把自己的余生都奉献,却二话不说的人。这就是我的好同学徐载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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